【一八/佛八】阴阳先生70(现代背景,主八爷)

【七十】辛辣美人?

 

贝勒爷这次的约饭可不是平白来的,他走的是张老爷子那层的关系。

 

简单来说,就是他通过自己老爹,找了张老爷子,表示他打算在京发展,希望张家小辈帮着铺个路啥的。

 

合情合理的要求,张老爷子自然是不知道里面的猫腻的。

所以当对方客客气气找来,他丝毫没有怀疑就把张启山的电话给了出去。

这才有了刚才那通电话。

齐桓听罢一时呆住,他是实在没想到贝勒爷仅凭拍卖会一面之缘就能找来,再思及当时张启山吃的那口没什么来由的飞醋,又微微有点脸热,下意识就想开溜。

“你去,我……我就不去了。”

张启山知他是又犯了怂,心里门儿清是为啥,立马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
“咋?你还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和他看对眼儿了?”

“不不不!怎可能?!”

齐桓听罢吓一趔趄,忙伸手狂摆,眼见张启山不怀好意的笑,瞬间反应过来。

“我是怕我一去,人家两厢对比之后,反把你相中了。”

“找死是吧!”

“佛爷饶命!!”

 

两个大男人旁若无人地在车里嬉闹。

不知道是不是命数使然,若干天之后,当齐桓再回想起自己说过的这句话,除了想咬断自己这条自带开光属性的舌头,别无他想。

 

当晚,拗不过张大佛爷的意思,齐桓还是收拾妥当,跟着张启山去了饭局。

贝勒爷的饭局自是不会随意选个地方了事,最后还是在新月饭店的包间里摆了一桌。

好在尹新月不知道这事,要不然按照她为这俩人出气的心思,怕是要狠宰贝勒爷一顿才罢休。

三人客客气气的见礼,随后客客气气的入座,又带着尴尬客气的笑互相敬酒。

就在齐桓被这尴尬的气氛快要熬断气时,贝勒爷终于丢出来了个话题。

“我实在很好奇,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呢?”

惨不忍睹。

齐桓不想说,张启山面对这个问题比他还尴尬。

气氛比刚才更尴尬了几分。

贝勒爷实在想不通,怎么这么温情和睦的话题也能有这种效果,但见两人面色,倒也猜得出其中定有问题,只能再换话题。

 

就在他准备再说点什么挽救一下时,包厢的门被一行人推开。

是裘德考。

 

作为东道,贝勒爷本该开口说点什么,但他并没有,反而开始观察这两人。

这时看齐桓,本是一哆嗦打算原地起跳就跑,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往张启山背后一闪,凶神恶煞地瞪着来人,眼中仇恨不假,惧怕,也不假。

再看张启山,一手背到身后护着齐桓不让他害怕,一手轻轻点了点椅背,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杀气,蒸腾在空气实体化了一般中向着进门的几人击杀而去。

就对气场这件事而言,张启山从小到大还真是难逢对手。所以当裘德考进门,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张启山这犀利的眼神震了一下,险些回不过神来。可裘德考倒也不白年长他近十岁,很快便将情绪收拾回来。

“佛爷在招待贵客?”

话是对张启山说的,眼睛却瞄着他身后的人。

“本人只是找八爷借一步说话。”

“不借。”

张启山回绝得极其干脆。

“你走吧,以后也不要再找老八。”

 

此时,贝勒爷倒是笑出声来,说了句话。

“裘德考先生,贵公司和我的合作还有很多问题没未决,不知什么时候能借一步说话呀?”

 

这话打断了裘德考正要开口说的话,他正要说什么,一旁的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凑近他耳边,低语几句,随后便见他神色一变,笑意更浓地看向贝勒爷。

“您家族的生意对我们来说是笔大单,改天必要约您详谈。”

随后裘德考似乎意识到,贝勒爷才是那个坐了主位的人。

“既然贝勒爷做东,不便打扰,告辞。”

 

言毕,一行人转身离开,并轻声关了房门。

 

至此时,齐桓只字未说,但暗地里却已经和小穷奇神聊了颇多,就连贝勒爷的生意也打听得个八九不离十,再看佛爷也只是震慑并未真动气,好歹自己也舒了口气。

“来来来,贝勒爷,方才因齐某的事情,搅了大家的兴致,我自罚一杯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抢回话头后,齐八总觉得,贝勒爷的表情……怪怪的。

回想方才那小穷奇,好像也有点怪怪的,笑得有点诡异。

但齐桓好歹也是个灵巧人物,真要下了心思活络下气氛,那必是宾主皆欢。

三人氛围一时间反比裘德考等人横插一刀前更融洽几分。

此时的贝勒爷一改刚进门时的客气疏离,倒是频频向张启山敬酒,眼见张启山一连气十余杯茅台下肚脸都不见红一下,更是佩服又佩服,连连夸赞。

 

吃饱散席。

 

车开出新月饭店的大门,齐桓打着酒嗝打开车窗,清冷的夜风倒灌进车来,直冲得他连咳几声才罢休。

张启山关了侧窗,示意开车的张日山调开了天窗,让风缓和几分,又见齐八眼中困意渐浓,只得提醒。

“老八,你抽支烟吧。”

齐桓轻车熟路,从一旁的烟匣子里翻出烟点了一支,缓了缓才开口。

“佛爷啊,先不说裘德考那几个,我咋觉得那个贝勒爷今晚也怪怪的?”

“他?”张启山回想一下,那人除了拉着他拼酒,似乎也没做什么怪事。“你想到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

本想说点什么,齐桓最终还是没说出来,他怀疑自己可能喝上头了,脑子不够清醒。

他选择岔开了话题。

 

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想着他怎么和裘德考认识罢了。”

 

这边新月饭店里,贝勒爷拿着方才张启山的酒杯出神良久,倒了一口酒进去,慢慢抿了。

末了,对身边的保镖说:

“你说这人就是奇了,喝惯了甜口的红酒,偶尔碰到茅台,来一口才知道,原来这辣口的比那甜口的更让人欲罢不能,真真儿有趣的紧。”

见身边的保镖不答他的话,贝勒爷又斟酒一杯,闷头就喝。

这时,却有一个声音在门口应了他。

“贝勒爷说得在理,这人见惯了的酒,自然无趣。人也一样,静默是美,辛辣也是。”

 

贝勒爷听罢,惊讶抬头。

“裘德考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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